• 小小女打米师傅

  • 发布时间:2019-04-23 00:19 | 作者: | 来源:休闲驿站 | 浏览次数:
  • 她叫玲玲,是个私人打米厂的工人。她的工作是帮人把稻谷加工成大米。我说的小小,不是指她的年龄小,因为她今年已经四十二岁。而是指她的工作在她看来微小的都不值得一提。

    玲玲虽然是个打米工,但是一直以来她都很自卑。由于种种不好的原因,玲玲现在是个天天服药度日的精神病人。她有在电视里看过脑瘫孩子被培养成世界奥林匹克物理竞赛冠军的事迹。她也在网上看到一则介绍一个脑残孩子考了六百五十多分进了北京大学,后来象正常人一样在企事业单位工作的报道。可是经过很多磨难的玲玲,真的很难跨越自己患有精神疾病这道坎。

    天有不测风云,六年前父亲又患癌症去世。父亲遗留下来的打米厂从此没人经营了。在家人的再三劝说下,玲玲决定试一试。她只看会操作米机的三爷爷打了两袋谷。玲玲的丈夫因为协助父亲修过车,所以打米的流程知道。只听他对玲玲说:“从明天开始,我花半个月的下班时间教你打米,看你会不会?”玲玲说好。

    可是第二天,玲玲的丈夫刚走就来了一个打米的顾客。“有人没?”“有!”玲玲答道。“谁是打米的?”“我!”玲玲自高奋勇地说。“你?”顾客疑惑地说道。“是!”玲玲又肯定地说。玲玲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自信心,毕竟她连开关都还没扒过呢!也许是上天的眷顾,也许是玲玲的聪明,她居然按顺序打开开关并操作,第一次就打出了白花花的大米耶!玲玲的丈夫下班回来听说此事吓了一跳,因为他实在不相信玲玲没学打米,居然一开机就会了,要知道他打了那么多次米都还不知道怎么留筛子里的稻谷呢!

    就这样,玲玲一回生二回熟,很快就对打米熟悉了,十里八村的都有顾客来找玲玲打米。因为是旧米机,加上稻谷的干湿度、干净度和颗粒大小不一等原因,米机不是提谷的提升机堵住,就是筛子堵住,不是要换碾米的滚筒,就是开关坏了,甚至就突然断电了等。绝大多数时候玲玲不是自己解决了就是和顾客一起解决了,除非实在修不好才找师傅。

    五六年过去了,虽然玲玲还是个每天晚上服药的精神病人,但她却把打米厂经营得有声有色,来往的顾客经常对她竖起大拇指。为此她也收获了信心。生命不息,奋斗不止,相信玲玲的明天更加健康而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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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过电梯从众实验,如果看过的话,那你一定会被试验中被实验者的窘态搞得忍俊不禁。

    这个实验在做的很有意思的同时,也向我们揭示了一个赤裸的真理:当被实验者在所有知情者相同行为的作用下,被实验者无意间就会形成强烈的压力,并且最终做出违背自身意愿的事情。这就是一个人发自本能的从众心理。

    人是社会性动物,只要你在这个社会上,参加社交活动,那么从众心理就会涵盖到你生活中的方方面面。

    就像小时候的你,看见邻居家的小孩买了一件帅气的牛仔衣,你也会吵着父母给你买一件一模一样的。就像大家都在谈论这部新上映的电影,你甚至连预告连简介都没看过,也飞速拉着朋友买了最近场次的票。

    “沉默的螺旋”相较于从众心理,它的范围要窄了许多。之所以与从众心理建立关联,是因为“沉默的螺旋”多多少少也有从众的意味。

    这一点,可以从它们的释义上得到解释。“沉默的螺旋”是指人们为了避免自己单独持有的某些态度和信念因与主流态度和信念不合而被群体孤立。而从众心理就是行为、观点,甚至语言态度上没有自己的主见,随大流。

    即使人们不想承认,但事实摆在眼前,社会会通过孤立的方式来给背离者施压,出于怕被孤立的恐惧,人们在发言前,会先考虑大众能接受的是什么,社会呼声最高的是什么。这种影响,便是受到了从众心理的影响。

    “沉默的螺旋”针对的是社会上一些有争议的伦理道德问题。往往这种问题更容易出现不同的声音、不同的立场。而作出“沉默的螺旋”行为的人,基本都有自己的观点,作出了自己的思考。但是他们会下意识的从众占优势的舆论,进行违背本心的发言。

    从众心理则有更多的表达方式,不仅仅体现在言论和立场上,还有行为,甚至饮食穿着等等。

    正因为如此,比起从众心理的多面简单,更加无奈的是做出“沉默的螺旋”行为的那部分群体,因为这意味着在那时那刻,有一个人,正受到了来自群体的压迫而不得不做出了从众的行为。

    这部分群体,如果坚持己见且高谈阔论,就会成为主流群体眼中的少数群体。一个群体如果与众不同,就会被排斥被孤立甚至被攻击。这种情况在人类社会非常常见,比如同性恋群体,比如肥胖群体,还有艾滋病群体......

    他们也被称为边缘群体。

    我们为什么要尊重这个群体,尊重他们的行为、意见,尊重我们肉眼所见心灵所知的一切。往小了说,这事关人权,往大了说,这事关人性。

    社会在进步,文明得以普及,那么人权环境也应该向着大好的方向迈步,这亦关乎现代公民的素质。尊重边缘群体的意见,倾听更多的声音,意味着我们所有人,敢于接受不一样,而这种不一样,何尝不是一种美好。

    可是有一部分少数(边缘)群体,还生活在水深火热中,比如被家暴的女性。因为社会没有给予她们更多的关怀与帮助,因为她们被迫安静,所以在一次次被毒打中,她们学会隐忍沉默。但沉默,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她们的身体受到残害,但是更可怕的是她们的心灵被伤的血肉模糊。于是,在某一个想逃离的夜里,她们手刃自己的丈夫,没有恐惧,不会后悔,只是做了一件压抑在心底太久太久的事情。

    前央视记者柴静在她的《女子监区调查》记者手记中记录过,在全国女子监狱因暴力杀人的女性重刑犯中,因家庭暴力杀夫的占到60%,有些地区甚至更高。

    正是因为长期以来我们的社会,我们的主流人群没有对这部分群体尽到关怀的责任,她们被社会的冷漠夺去发声的权利,最终把她们逼到绝路,造成不可挽回的悲剧,直至葬送她们本也珍贵的一生。

    最后,借用《奇葩说》熊浩的论点:“人特别害怕孤独,你害怕独木难支,你害怕孤掌难鸣。你害怕非常坚持的表达了一声“NO”然后举起一把火炬,在旷野中一眼望去,你发现这真的是唯一一把火炬。

    但我想让你知道,黑暗里的一点点光在远处会特别耀眼,其他的光会看到你这束光。微光会吸引微光,微光会照亮微光。我们相互找到然后一起发光,这种光,才能把所有偏见、孤独、从众、压迫的阴霾照亮。”

    让微光吸引微光,让微光照亮微光。到那时,每个人才可以骄傲地说,我有拥抱群体的权利,亦有活成孤岛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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