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动地球仪,时空之门打开,镜头由远拉近,一些麦粒般的元素穿过时空隧道在100微秒后,抵达岁月的堤岸上。
一沙一世界,再把镜头拉近,就可看到江湖在岁月的流淌中。沿着岁月的河床行走,能看到兴风作浪过后留下的痕迹,剥开这些支离破碎的疼痛,一组组放大的旧梦镜头里,复在着一切。
我可没有能装得下岁月的环保袋,LV那就更是扯蛋了,我只能听凭口袋中还剩下多少量的岁月可以蒸发,估计以及肯定不会比股市的蒸发值大。
当在岁月或冷或暖的气候中,痛楚被刀剐得更加有层次感,无论是选择或被选择,所有的命运似乎都必须在翻滚的巨浪里喘息哀和乐。
爱与怨,谁是要直奔的主题;对和错,谁又是曲折的主干,仲裁、审判,天的思维被岁月
牌豆浆机榨成汁,谁喝?要不倒进马桶冲走吧!生命深处的感触再多么的滔天,也无法抵御
掠过苍茫的岁月魔性,就算能支付得起在岁月中所攫取的一切奢靡,也无法偿还得了那些为柔情壮志逝去的昂贵的灵魂代价。
岁月无情,我的文字在你的魔音中只是一个微弱的滑音,生命力的欢愉和坚挺交织的纤维被你收敛不住的脊梁一点点地挑尽。